当粽子和洋芋正在为种辣椒要不要剪枝的问题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。
我快速的研究了一遍纪晓岚。
此人在历史上虽有成就,但贪吃、贪色、贪抽不说,相貌还丑陋。
纪晓岚活过了80岁,与同时期的和珅想比,多活了三十多年。
我之所以关注到纪晓岚,是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心态。
说是乾隆当年曾在大街上,当着许多人的面大骂纪晓岚不过是一个能够供他取乐的玩偶。
这事是不是真的也没法考证,因为纸片上找不到任何有关的记载。
但据说自此以后,纪晓岚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彻底有了改变。
他不再追求上进,他变的食色,性也。
当然这个“食色,性也。”有人有不同的理解,一些学究们认为是孟子为他下一句所讲的仁与义做铺垫,并非贪吃好色,其本性的意思。
我是不同意的,就算是谁来我也不同意,我就认为孟子要反应的就是人的本性。
不探讨这个,没啥意义,说回现实。
我对比着纪晓岚,试想了一下自己。
贪吃,好像没有,我胃不好,吃不了也吃不动,大多时候更是不想吃。
贪色,不敢否认,爱美之心人皆有之。
贪抽,我就是个大烟筒,而且我也没有戒烟的那个意志力。
好像都差不多,除了比纪晓岚长的稍微好看点,当然了,如果纪晓岚真的长的很丑的话。
哦~也不对,不能说差不多,差的还很多。
纪晓岚有阶层,有文化,有钱,有女人。
而我,除了空想,什么都没有。
前段时间安倍遇刺的时候,那个播报新闻哽咽的中国女记者听说患有抑郁症,又听说准备要离开这个世界了,临了还在日本用中文写了一篇豆腐块,大意是说:我要离开了,我之前患过抑郁症,我曾经自杀过,我离开之前在日本还有家服装公司,现在打算出售,看看谁来能够购买。
其实啊,我也抑郁,可能比这女记者还严重,正因为抑郁,我才研究纪晓岚,才想从纪晓岚那里找找活下去的道理。
这TM的社会,像我这样的,哪个不抑郁。
但抑郁也不是精日的理由啊,你离开或留下与我们的民族道义又有什么关系呢?
想战略上绑架中国人吗?不然你何苦又要用中文告诉中国的老百姓,你要离开了。
你干嘛不用日文说给你喜欢的日本人听呢?那里不才是你饱含深情的国度嘛。
当然了,你自己没说你要给中国人看,给中国人听,是有个叫陈岚的,她说她是作家,但我没看过她的书,只有个大概印象,这个女人哪里热闹哪里就有她,擅长大呼小叫,一点也不作家。
我不喜欢她,太能吵闹。
也还是她说的,你又没离开,在医院里。
那我就想说,好好活着吧,别太精致过头了,搞的像是满世界都欠你的似的。
好像也听说安倍夫人和你是好朋友,如果是的话,那就去学学人家吧,看看人家是不是动不动就要离开。
要记得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你还有许多责任未尽,别太自私了,林黛玉都不像你那样,整日里的委屈幽怨。
我的话不好听,但希望的是能够骂醒你,请正确理解吧。
不说这个了,说起来就生气,扯点别的。
老姚逃跑了,在兰州疫情开始前。
他说他正在三亚的沙滩上晒太阳。
我让他多拍几张美女,因为听说看美女能治疗抑郁症,还能使人长寿。
老姚磨磨蹭蹭半天,终于拍来了一张医院的陪护床。
我一看,这什么呀这是。
老姚说:医院。
原来他此行是陪父母去三亚做体检。
好吧,原形毕露,但也只好为老姚的孝心点个赞。
三亚不知道热不热,反正我待的这座城说是三十几度的天气,我觉得最少有四十度。
四十度了,小城也小,大家都是“熟”人了,面子上的温度总还是要比大城市要高一些。
一个“熟”人的小孩中考想上个好高中,结果成绩差了十来分,他找到我说,看能不能给托个关系办一办。
我挺为难,因为我知道我没这个面子,就算有这个面子,这事能不能办还是两码。
但他的言语里却显得很熟络,什么谁家的找的谁都给办了,又什么听谁说什么政策下什么条件就可以录取了。
我瞪大了眼睛,我瞧不上他那满是市井的嘴脸,但末了,我还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打了几个电话。
果然,没戏。
我平静且坦然,他却义愤填膺,说要继续找谁谁谁去办。
我说去吧,我实在也没这个能力,能办成当然是好事。
临走,他说,事不成总还要感谢我。
我说,再说了。
后来,结果如何,我不会问,他也不会说。
命理上有个华盖局,说的是自命清高,不愿随波逐流,六亲无靠,自主沉浮,知心朋友少,那便是华盖局。
说是这种人若能自控,便是高人。
若不能自控,轻者抑郁,重者走火入魔。
华盖局靠不靠谱我不知道,但我细想了想,身边与我相好的朋友们,似乎都是华盖局。
我可不想走火入魔,就算是不能成佛,那也至少做个俗人,绝不能成魔啊。
曾仕强老先生曾经说过,要减少负面的事情,看所有问题都当做好事来看,那他就一定是好事。
这话很绕,但也不是全无道理。
纪晓岚的日子我学不来,那我想,我是不是可以学学老姚。
我想起有一年,我们去民勤的沙漠里参加一场活动。
那次也是我第一次和老姚碰面。
因为单位有事的缘故,我去的比较晚,有个认识的老熟人在央媒当记者,民勤恰好是他的故乡。
听说我到了,他很热情的一定要请我去尝尝他们民勤的烤羊肉。
满屋子的人,都是搞政法的,既然有邀,不如大家就一起去。
老姚恰在其中,和我们一起前往,愉快的吃了一顿烤羊肉。
回程的路上,天已经完全黑透,我开着车,车里坐着三个还是两个外单位的美女,还有老姚。
车子走在一条不知名的村道上,四周除了车灯的照射外,黑的是一团的糟。
本来都很沉默,忽然,老姚大喊一声:停车!
这可把我们都吓了一跳,我一脚刹车,老姚第一个跳出车门。
我们也赶紧的跟着下车,还不明所以呢,只见老姚抬头望向天空,着急忙慌的冲我们喊道:快看,星星~
好像一下子就恍然大悟,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老姚手指的夜空。
那一刻,只感到民勤的天际线被拉的很低,茫无边际的黑夜显得空旷又辽阔,满天的繁星一闪一闪,点缀的整个夜空璀璨而明亮。
真的是太美了,美的不可方物,美的不可胜收。
我们的神情都有些陶醉,老姚则像个孩子一样,开始讲述他对于星星的理解。
我看着老姚,对这位老大哥有了第一次思想上的定位。
老姚等于星星,星星等于光亮,同理,老姚等于光亮,他能照耀感染到身边的每一个人。
做一回老姚吧,热爱星星,光明闪亮,或许这样,我的人生才会显得有些意义。
今天,滴滴被罚了80.26亿元人民币。
我看到一条评论说:我从远古时期打工,都赚不了这么多。
正想掐指算算远古到今天是多久的时候,手机来了一条信用卡还款的账单信息。
一瞬间,心情全无。
可能我所有的愁绪都是因为没钱而造成的,包括抑郁。
我想这一条,也适用于疫情当下的绝大多数人。
南京那个吵闹了好些天的“夏日祭”被紧急叫停了。
有人洗白说,首先他本人不是精日,他只想用事实说话,“夏日祭”其实只是一个漫展活动而已,只是被国人过度解读了。
我冷哼了一声,过度解读??还选在南京??
据说九华山公园里的玄奘寺内,至今仍供奉着侵华日军乙级战犯谷寿夫的生位灵牌,牌子底部写着一个刺眼的名字:吴啊萍。
滑稽吧,“夏日祭”叫停了,说明有关方面有认识了,那就不多说了。
可是这个玄奘寺里的灵牌又是怎么回事?
我百思不得其解,我的手有些抖,可能码这几个字的时候,高血压又犯了。
贾平凹说:坏人没有羞耻,所以活的心安理得,好人规矩多,思虑过多就成了疾。
我思虑过多没事,高血压也没事,只是天公若真有眼,请快点替人间收了这帮忘祖背宗的残次品吧。
真是气死我了。
兰州的疫情发展还很莫测,最新的消息是打响了雁滩保卫战。
我是住在雁滩的,我看后心里真的很不痛快。
洋芋在我们的小群里发了一条消息说,兰大的最新预测结果是:新冠将于明年底结束。
这?????还是兰大嘛。
那个兰大的预测团队,我向你们喊个话,我干脆吐血而亡得了,你要不预测一下我几时才能够开心?
今天有点晚了,你等我得空好好分析一下数据,争取能够站在科学的角度抨击一下你们这一轮决绝的预测。
平复一下,不说了。